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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被抱怨做不了科创的香港悄悄掏出了自己的芯片

文章来源:ADMIN 时间:2024-04-29

  对香港有了解的朋友应该能明白,用“狮子山”这个港人精神图腾为芯片命名,是对这个项目抱有多大的期待。

  也不难理解港人的心情,用梁振英的话说,香港未来“食粥食饭”,就是看创新科技能否发展。

  3月22日,中华煤气公司主席李家杰宣布,港产芯片“狮子山”采用RISC-V架构,预计明年推出。

  “狮子山”由两家企业合作研发。一是李家杰家族办公室赋生资本孵化的创科公司赛昉科技,一是从华为独立出来的算力基础设施及服务供应商超聚变。同为李家杰家族办公室投资的“港华芯”,去年出产160万片,已经在内地大量应用。

  香港的半导体产业还在起步阶段,谈不上什么产业链。元朗创新园微电子中心预计今年运营,目前还未完工。

  根据香港公司注册处的数据,近两年,每年大约有五六百家和芯片、半导体或微电子有关的创科公司成立,其中近三分之一有内地背景。

  2015年,乘内地“双创”大潮,香港创新科技及工业局成立。官方机构在介绍香港的初创生态圈时,强调扶植“本地初创企业”,或具有“香港基因”的独角兽企业,其次是利用香港作为“大湾区的联系人角色”,吸引国外创业家来港,踩跳板发掘中国内地商机。

  从这些公司的命名不难发现。有达4成的新创科公司是以普通话拼音、内地省市命名,或使用内地专有名词(如“信息科技”或“技术”),而非香港惯用的“创科”。

  即使有些创科公司以外国命名(最常见为日本和德国),其他信息却使用普通话拼音。它们可能是内地独资、中外合资企业而非纯外资。

  单是“创新及科技基金”旗下已有17项资助计划,在本地成立的公司,不论资金来自哪里,都能够受惠于大部分资助计划。“创新及科技基金”核准资助金额超过300亿港元,项目多与生物科技、环保、信息科技、电子相关。

  简单说,香港食粥还是食饭,从芯片初创公司数量大涨可见一斑——正是由于地缘政治环境愈发复杂,中美“芯片战争”日益激烈。即使受到禁令影响,中国香港的身份依然能够发挥某些作用。

  中国香港芯片产业发展史最早可以追溯到20 世纪60年代,起步甚至比韩国和中国台湾要早很多。那个时期正值中国香港经济发展的高速时期,与新加坡、韩国以及中国台湾并称“亚洲四小龙”。

  与此同时,美国半导体公司为了压缩成本,正在寻找人力成本低、税收优惠大的地方。有的半导体公司开始搬到缅因州和新墨西哥州,而仙童半导体是第一个将生产线放到亚洲的美国半导体企业,因在日本碰了壁,则将目光放在了发展还不错的中国香

  此时尚处在仙童的诺伊斯曾投资了香港一家小型无线电公司,所以仙童的制造主管查尔斯·斯波克(Charles Sporck)前去考察。

  转了一圈,他们发现中国香港有低廉的劳动力成本、无工会组织、受过西方教育的技术人员、优质的工程学校,以及税收优惠和其他政府补贴。

  1962年,仙童半导体在香港恒业街租下了一家胶鞋厂,并注册了公司;1963年,仙童半导体将加州制造的晶圆运往香港工厂封装和测试,最终一部分芯片运回美国,剩下的则直接在亚洲销售。

  《我所居住的城市:香港第一家半导体工厂的荣光和悲情》曾写道:在几名美国主管和数千名香港工人“三班倒”的努力下,仅1963年全年,仙童半导体产量达到了1.2亿枚,这令公司十分满意。仙童半导体某高管曾回忆:“这是巨大的成功,我认为它们的质量非常棒,或许因为我们在生产一线部署了工程师,他们非常善于管理人工,同时又真正重视产品质量。”

  在仙童半导体的带动下,Fairchild、摩托罗拉、TI 和富士通等企业赴港投资,产业环节主要围绕制造、封装、组装和测试。除了建设封装厂外,许多跨国零部件制造商在香港设立市场部门,从事该地区的销售,分销和采购活动等,当时内地的电子元器件供应主要都是经由香港向国外进口。

  80年代左右,摩托罗拉等科技巨头开始在香港设立研发中心,为香港半导体产业发展埋下了种子。

  《百年沧桑,香港的过去、现在和未来》中就有这么一句话形容香港:“一个新电子产品的制造时间,美国要8个月,日本要5个月,而香港平均不到3个月。”

  香港也有龙头芯片公司,万力半导体。万力半导体当时在全球第二大手机生产商摩托罗拉旗下,于香港开设了3座半导体测试及封装厂。其位于大埔的“矽港中心”,更是21世纪初全亚洲第二大的芯片测试中心。

  万力半导体1995年研发的“龙珠芯片”,代表了香港芯片最强实力,是当年PDA(手持设备)品牌电子手帐Palm的核心部件。2002年,考虑租金和人力成本,在香港逾30年的万力半导体将大部分生产线迁往天津。

  数码港和矽港的失败,本质都是“土地金融”模式在香港水土不服,阻力过大,政府无法投入有长远利益的项目。

  数码港所在的钢线湾,位于港岛西南,近香港大学,风景如画,人才济济。香港政府把土地“免地价”批予李泽楷的盈科拓展,意欲打造中国硅谷。1998年3月,数码港计划颁布,惠普、IBM、甲骨文、雅虎、爱立信、诺基亚等巨头纷纷表达入驻意向。然而,政府受到多方面严厉指控,不得不终止项目。

  矽港计划也落了空。1999年7月,汉鼎亚太集团主席徐大麟提出在香港建立6间晶圆厂,和中国台湾半导体工程师张汝京合作,想把台湾科学园区的发展经验移植到香港。

  二者遭遇同样的困难:政府靠低价出让土地给开发商,招引高科技企业入驻产业园区,被香港媒体和民众视为“有猫腻”,舆论大哗,项目流产

  首先,土地是一个主要原因。受土地资源限制,多数香港工厂就开设于工业大厦内,而半导体行业对工厂规格有着严格的要求,需要建设单层工厂。加之,香港地产飙升导致半导体公司运营成本上升。于是,不少公司开始逃离香港,搬到人力成本更低廉、土地资源丰富的内地。

  其次,香港政府当时对半导体产业重视程度不高。半导体行业是一个非常需要政府支持引领的产业。那个时候就有个说法,用广东话来说,就是‘Low Tech就捞嘢’,就是低技术的低科技含量的,就是可以捞了很多钱。‘High Tech就揩嘢’就是高科技的会赔本。而香港的政策主要从商业角度出发,过往侧重发展金融业,创科政策方面缺乏前瞻性和战略思维,这也就为香港错失了发展半导体产业的良机。

  意识到问题后,香港也在积极调整。香港创新科技及工业局局长孙东:在香港发展科技产业,并不是一拍脑门,什么都能做。当局选择产业发展主要基于四个考量,包括香港在相关产业是否具备优势、产业能否拉动本地经济、能否创造本地就业以及能否贡献国家所需。

  虽然美国工业安全局在3月29日发布了芯片管制更新措施,对香港、澳门的科技企业再次做出诸多限制,但香港依然具备独特条件。

  中美在芯片竞争领域就像一对镜像:美国追求技术上的绝对领先地位,强化所谓“去风险”的供应链韧性,而中国力求科技自主创新,供应链自主可控。二者都把芯片视为国家安全和发展的重要工具,背后是大国实力、制度、盟友与利益之争。

  美国掌握着供给侧的技术优势,中国掌握着需求端的市场优势。中国既是美国最大的竞争对手,又是最大的客户。这种矛盾的关系,不仅是芯片竞争的底层逻辑,也是中美关系的某种底层逻辑。

  香港食粥还是食饭,归根结底要看“大环境”。如今连香港媒体也在谈“有为政府和高效市场的结合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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